智爷好

【辉蕾】毕竟他只有我了

「那是什么时候了?」

「嗯?」

「我们第一次相见」

「在我第一次变身的时候,那时你还是女王」

「不,我们的第一次相见是在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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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在空气中摇曳着如同来自地狱的火蛇,夜晚被它的光明照亮,失意者沐浴在它的温暖里,而它烤不化我内心的坚冰,也许我内心的坚冰只有死亡的那一刻才会碎裂,透露出少许的自由

我想一头扎进炽热的火焰中沐浴着它那灼热而又温暖的感觉离开这个世界,天堂还是地狱?绝对是地狱吧……

可是我不敢了,说来可笑夺取众多生命的人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感到恐惧,我真的有资格死亡吗?可是我更没资格活下去,我真是卑贱而又可笑的存在?

那时的我是这个想法,死与生我根本选择不了,卑贱而又可笑的情感充斥在我的内心,就像木偶不会自己置身于火炉

「木偶当然不会置身于火炉,因为它本就不是为了那样而生的」

我走在夜晚的路上,也许是接近晚饭时间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很多,我与一个个人擦肩而过,这个世界本就没有我的去处,现在我连最后的价值都被抹去,我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直到光的出现,火离人太近了会灼烧触碰它的人而太阳很远哪怕触碰阳光也只会温暖他人

「阿基蕾拉?」

有人叫住了我,转头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面前

阳光、开朗、坚毅这些词形容他都有些不足,他就像太阳,每时每刻都在用自己的光照耀着别人

「五十岚一辉?」

他警惕的看着我,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有引爆的风险,尤其是在人堆里,不过他失算了,哪怕恶魔的身体也需要进食,已经好几天没有摄取养分的我根本无力反抗

他一瞬间冲到了我的面前架住了我,我尝试着推开他却没曾像他强壮的厉害,或者是我虚弱的厉害,下一秒我便失去了意识

我的意识如同沉浸了一片冰冷而又漆黑的汪洋,我没有力气,冰冷穿透了我的皮肤与肌肉刺激着我的骨骼,耳朵、鼻孔和嘴里都被灌满了海水,我想窒息的死去却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支撑着我使我无法消亡,但那绝不是神的赐福而是惩罚,无法死亡只能痛苦而又挣扎的活着,眼角的泪水垂下

突然之间身体开始变得温暖,没有了冰冷的海水,意识也逐渐恢复,模模糊糊之间听到有人叫喊着

「一辉哥你在干什么?!」

这个声音很熟悉,似乎经常听见,我无力的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只披了一件白色浴巾泡在澡堂里,猛的站起身来,回顾四周这个地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跑出到大堂,一声盘子碎在地上的声音传入耳朵

「你你你你!换洗的衣服在更衣室里」

他就像一个被吓到的孩子,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就是感觉稍微有点凉快……没换衣服啊!!!!

「一辉怎么了?!!!」

场面如今回想起来都是非常的社死……

看着一起坐在饭桌前吃饭的我,五十岚一家再心思善良再不拘小节也感到了十分的尴尬

小樱突然发现我的衣服感觉很眼熟

「这不是一辉哥你最喜欢的衣服吗?!」

一辉挠了挠头

「没有适合的衣服了,这个还小了点……」

一家人互相打趣着,这一切都和我毫不相关,我只是误入这里的局外人罢了,突然妈妈桑问了我一个问题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阿基蕾拉酱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没有……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喜欢我,父母只见过几面就把我赶走,我从小长大在亡命众……」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抱住了,五十岚幸实把我抱进怀里,温柔又柔和的感觉让我放声大哭了一场

吃完饭后,尴尬的自己对着妈妈桑道歉,妈妈桑则大度的说

「毕竟我很擅长照顾有痛苦经历的人了」

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星光璀璨,满天星尘这个世界这么大而我又会在哪里?

「怎么了?」

五十岚一辉站在我的身后,我默默地坐着没有回答他而他也默默地陪着我没有做声

「我究竟是什么?人类?恶魔?傀儡?或者什么也不是?」

我突然对他询问道这也是对我自身的询问,我究竟是什么?人类?我早就放弃了人类的身份,恶魔?我这样做恶魔都做不好,傀儡?当我被基夫抛弃的时候连傀儡都做不到了

我到底是什么?神啊,如果您真的存在,请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您真怜爱着世人请给我一个回答,我知道这很无耻,自甘堕落与恶魔为伍的人却想要寻求您的回答,但是请您可怜一下我这个存在吧,垂下您哪怕万分之一的怜悯都能让这个无耻的人感到一丝慰藉

神……没有……回答

「阿基蕾拉的话,就是阿基蕾拉啊?就像五十岚一辉就是五十岚一辉一样」

「这个回答……没有任何意义啊」

「星星就挂在天上也没有任何意义,他们没有文明没有资源也没有生命,但他们就在那里,意义之类的东西丢掉咯~」

看来你不是很懂哄女孩子,不过这个回答我很喜欢

「你为什么要救我?」

「上一次救你的时候就说过了,我是全日本第一爱管闲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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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蕾拉大人,我们不配成为您的父母」

「爸爸!妈妈!」

从梦中惊醒,身边空无一人,破旧又摇摇欲坠的房屋是我本来的家,被亡命众收养的我恨自己当初狠心把我送走的父母,但又不知为何回到这里

这里荒芜人烟因为太过贫穷村子里的人都已跑光,这也确实是我最好的去处了,去下游的溪水旁洗衣服时,突然一个男人漂流到这里来,满身的伤痕估计刚经历其一场恶战,血液将溪水染红,走进一瞧

「五十岚一辉?!」

放着他不管哪怕是有基夫基因也必然会有生命危险,我欠你两条命,这次还一条

将他的衣服撕开,他的身上大大小小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人不禁胆寒,幸好有基夫因子伤口只用做最简单的处理就可以康复

等他苏醒之后是两天后了,我趴在床沿上,他啊的一声从床上弹起,一脸茫然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最后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最后茫然的问我

「你是……谁?」

……

失忆了?我快速的告诉他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但是他就想一台被清空储存的电脑一样,丝毫不记得相关的事情

「抱歉,五十岚一家还有假面骑士什么的都想不起来了」

「那你能记起来什么?」

他皱起眉似乎是在努力思考着,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一个字

「夏……夏……」

夏?

「夏木花……只记起这个」

……

「你怎么了?」

「你为什么会记得这个名字?」

「不知道」

这天后这个村庄里又多了一个人,他很胆小一条小蛇或者一只老鼠都能吓到他,阿基……现在应该叫夏木花需要把他时刻带在身边,没办法,他没有办法记住以前记忆里的任何东西除了夏木花

幸运的是,他的智力并没有被影响,各种粗糙的活他都会干,他甚至会时不时的捕鱼来改善伙食,每当这时夏木花都会狠狠地夸赞他,他就像幼稚园受到表扬的孩子一样挺起高高的胸膛

夜晚,一辉对着一旁的夏木花问

「什么是家人?」

「家人……家人是很温暖的存在,大家相互依靠,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一辉想家人了吗?」

「不是,一辉在想,一辉和阿花算不算家人?」

「睡觉吧一辉……」

「阿花……一辉说错话了吗?」

「……」

无言,清早一辉爬起身来一个粉色的印章放在桌子上,房子里没有夏木花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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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一辉仅有7岁,那是父亲带他去公园玩时发生的事情了,一辉钻进树林里不一会遍迷失了方向,东走西走发现了一群举止怪异的大人,大人们围绕着一个小女孩做着奇怪的动作,小女孩端坐在那里似乎是习惯了被如此对待一般,不一会奇怪的仪式结束,大人陆陆续续的消失,而女孩却依然端坐在那里,一辉好奇的向前询问

坐在那里的女孩先开口了

「你也是来朝拜的吗?」

「朝拜是什么?能做什么?」

「不知道,据说是能让我当基夫大人的新娘」

「新娘?家家酒吗?」

「才不是那种东西!夏木花是要成为基夫大人的新娘的!」

「抱歉……」

女孩和男孩就此你一言我一语的攀谈起来,小孩的友情总是这么迅速,直到又一批的信徒前来,夏木花推着一辉离开,她知道自己的这个朋友被发现了会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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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曾一片昏暗,你带来了光和温暖

我的世界曾经你来过,而我却忘了

我的世界现在属于你,而我却逃跑了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笑话,而你却是英雄

「那么现在可以和我一同前去地狱了吗?夏木花小姐?」

「你该去的地方不是这里」

「有你的地方便是我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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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算个demo吧,哪一天想起来了会写的更详细一点的

冷圈冷圈又是冷圈!我恨这个冷圈没粮的世界,我恨这个爱磕冷圈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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